時間一分一秒地過,還未見佢的影蹤。正想用「溫吐非」致電給佢的時候,才發覺昨晚忘記了交換聯絡電話。當我仍在鬧自己死蠢時,忽然有人從我背後,輕拍我的膊頭。便決定扮個鬼臉,還以顏色。轉身後看到的,竟是一個穿綠色制服的人向我索取身份證,驗證過我的身份後,他才告訴我:「你要等既人,係另一邊出口的恆記錢莊!」還吩咐我好好地照顧他的妹妹。
先坐地鐵,後乘火車,再搭小巴,仲要行多十五分鐘。目的只是帶我去荒山野嶺!為什麼給我一個鐵鏟和一個鋤頭?不知是否受了「仍是媽叉檔案」影響,總覺得有點問題。在佢的引領下,來到了一塊荒地。佢只叫我將泥土翻鬆,便帶著一大袋東西消失了!
不知道在什麼時候,佢手持鐮刀和膠喉,身處背光位置,再次出現。還指指點點,訴說我的不是,這裡弄不好,那裡弄錯了,然後開始向我襲擊!我又怎可坐以待斃呢,一於以牙還牙。一場混戰後,田園上多了一隻落湯雞和一隻泥鴨....
泥土終於也在歡笑聲中翻好,只見佢放了些東西進泥土中。便問:「咩黎架?」佢解釋:「薯仔種子,用黎記念我地相識而種既!」「點解要種薯仔?」我問。佢答:「似你囉!薯仔!!」
在夕陽的陪伴下結束了一天的體力勞動,大家也很疲倦。在回程的車廂中,佢在不知不覺中伏在我的肩膊上睡著了....